“老天下雨,郎酒下沙,美酒飄香,遍地开花,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吉祥如意的徵兆……在今天的郎酒重陽下沙典禮上,我循着從古至今的酒文化脈絡,想到我們的祖先,當天上的雨水、赤水河的河水和郎酒自己研發的紅糯高粱攪拌在一起的時候,一個美麗、神祕的過程就开始了。”

10月11日,在2024郎酒重陽下沙大典上,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發出以上感慨,而這樣生動、詩意且磅礴大氣的描述,也讓人聯想到其小說《紅高粱》中對酒的描寫:

“酒這東西看起來是一碗水,實際上它可是五谷的精靈。你想那一粒一粒的高粱種子,春天撒在地裏,太陽曬雨水澆,多少個日夜啊……這才由種子變成了糧食,又經過大火灼燒酒氣生成,這才由糧食變成了酒,這中間經過了多少歷練啊!經過了多少粉身碎骨的痛苦。對酒,不可以不敬,不可以過縱。”

莫言筆下的酒,從一粒高粱开始淬煉,蛻變爲五谷的精靈,揮灑着激蕩灑脫的精神,這背後是文學名家莫言與酒的不解之緣,以及對待美酒的敬意與節制之道。前不久,莫言剛剛出版了根據小說重寫的劇作《酒香》,如今,莫言回到世界著名“酒鄉”之一——郎酒莊園。時隔十三年重逢郎酒,莫言有着別樣的感慨。

時隔十三年再邂逅:

當寫下《酒香》的莫言,回到郎酒莊園“酒鄉”

藝術來源於生活,在莫言的家鄉高密東北鄉,盛行種高粱、釀美酒:“八月深秋,無邊無際的高粱紅成洸洋的血海,高粱高密輝煌,高粱悽婉可人,高粱愛情激蕩”。深入生活肌理的釀酒傳統,始終滋養着莫言的文學筆觸,讓莫言寫出了《紅高粱》:

“九月九釀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喝了咱的酒啊,一人敢走青殺口……”《紅高粱》中,余佔鰲等人在美酒的激勵下,勇敢無畏、奮勇抗爭殺敵,詮釋着人性中的勇敢與光輝;而在《酒國》中,莫言又深刻地寫出了在酒“腐化”下,人性墮落的一面:“試圖清算一下酒的罪惡,喚醒醉鄉中的人們”。

對酒兩面性的深刻理解,也成就了莫言飲酒的中庸、節制之道:不貪杯,細細品味,講求和諧與平衡。重陽下沙大典上,莫言回憶起初來郎酒莊園時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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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我跟幾位作家朋友第一次來到了古藺,來到了赤水河畔二郎灘——郎酒這塊神祕的土地。坦率地說,我們的一天真是沒少喝酒,但我們都知道再好的酒也要節制,不能喝醉,只有在不喝醉的情況下才能夠體驗到酒的美好、生活的美好。”

在當時,莫言以節制的態度細細品味郎酒,探尋一瓶好酒的天地造化,並折服於郎酒“齒頰留香”的郎味,寫下《水乃酒之魂》一文:

“我好多年沒沾一滴白酒,這次的二郎鎮之行,終於沒能抵擋住誘惑而开戒,我喝了一杯‘鴻運當頭三十年’,喝了一杯‘青雲直上五十年’,確實是飲後齒頰留香的好酒,確實是神祕的液體,這樣的好東西,當用一種莊嚴的心態來細細品嘗,狂喝濫飲,無異於暴殄天物。”

“郎酒莊園有兩大‘獨一無二’”:

莫言盛贊郎酒莊園“天地人”

何以成就讓莫言盛贊的郎酒?同樣要從一粒高粱的故事講起。和莫言的家鄉一樣,赤水河左岸同樣盛行種高粱、釀好酒,並托舉出赤水河左岸的美酒明珠——郎酒,而郎酒的釀造過程,也如莫言筆下那樣飽經歷練,一生是一場漫長的修行:

郎酒釀制技藝恪守傳統大曲坤沙“12987”非遺傳統,從“重陽下沙”开始,歷時一年,經2次投糧、9次蒸煮、8次發酵、7次取酒,保留手工的態度和辛勞,並用現代設備智慧生產、數字化賦能古法釀造,實現釀酒效率和品質的提升。對此,莫言感慨頗深:

“郎酒12987的生產過程是非常神祕的,但也是科學的。這讓我想到了文學創作的過程,作家詩人從生活當中汲取到的素材要變成真正的文學作品,還必須經過一個像郎酒這樣復雜的釀造過程,將生活中的素材在頭腦中蒸餾、發酵。”

同樣是匠心和時間的藝術,文學與釀酒內核相通。在赤水河左岸,文學與美酒共釀的美好,不斷牽引着文人墨客的探尋。在2011年,莫言寫下“一條赤水河,千裏美酒香;俊傑宴上樂,高士林下狂”的佳句,盛贊郎酒“天地人”精神。13年時光倏忽而過,莫言“故地重遊”,昔日的釀造小鎮,如今已成世界級酒莊,讓莫言盛贊:

“我在世界上也看了不少的酒莊,像我們郎酒莊園這樣一個在大山深處的酒莊是獨一無二的,郎酒有天寶洞、地寶洞、仁和洞,這樣上天賜予我們的美酒寶地,這樣的環境也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

這也是作家更高維度視角下,郎酒的精神內核——天時、地利、人和的精神氣韻。

人生無處不相逢:

正是赤水好風景,重陽時節又逢郎

何爲“天地人”?“天”既寓自然之力,又像宇宙觀與命運。“地”代表大地,是文學與藝術的根基,而“人”蕴含社會洞察與人文關懷。此次重陽下沙大典,莫言回憶起對郎酒莊園的“人文初印象”:

“郎酒當時把我們請來,除了請我們參觀郎酒的生產過程之外,還讓我們去周圍的一個學校,給班級的學生批改了幾篇作文,我當時批改了五篇,比我自己的小說改得還要認真,當時我們非常感慨,感慨於對郎酒人對傳統文化的這種敬仰之心,以及對社會的奉獻之心。”

也就是那一次,莫言和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家張煒、劉醒龍、畢飛宇來到古藺縣二郎中學,以普通老師的身份給二郎中學的學生們上了一堂作文課。在當時,一名學生寫下了這樣的句子:

“我的家鄉在二郎,是一個過去在地圖上找不到,而如今沒有地圖也能找到的地方。”這篇文章平實敘述中自然流露出的情感打動了莫言,讓其贊其爲“生動的描寫”:“文章立意高遠,場面描寫生動,很好”。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如今,莫言想起此事仍然感慨頗深:“13年過去了,當年那些孩子們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了,我希望將來在某一個偶然的機會,有一個人跟我說,莫言,我當年聽你分析過我的作文。”

人生何處不相逢——終有一日,莫言和孩子們會“在人生的收銀台前重逢”。而昔日被文學之光照亮過的孩子,也會將這美好傳遞下去,正如赤水河畔幾十年如一日,“正心正德,敬畏自然,崇尚科學,釀好酒”,以工匠精神釀善爲禪、傳遞美好的郎酒人。

如今,正是赤水好風景,重陽時節又逢“郎”,不變的,是郎酒人一如既往的初心。在未來,郎酒將持續將詩意與美好釀進酒裏,攜手文學名家朋友,爲消費者美好生活賦能。

(資訊文圖來源|品牌方)



標題:莫言眼中的郎酒莊園:“上天賜予的美酒寶地”,有兩大“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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