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歲的你,在幹嘛?

每天在電腦前敲代碼,害怕被裁的中年碼農?

從研究外賣行業,到親自送外賣的行業分析師?

亦或每天無所事事,享受着收租紅利的一线城市土著?

別誤會,這樣問,絕非褒誰貶誰,畢竟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

有的人,小富即安,畢生的理想,不過一畝三分地;有的人,窮盡一切智慧,就爲出人頭地,富甲一方;還有的人,投身時代洪流,或指點江山,或被江山指點。

下面就有這么一位人物,他才39歲,標准的“80後”,但卻重新定義誰才是地表最強“80後”,隔壁老金家的第三代戴了這么多年的“頭銜”,除了讓位,別無選擇。

他是誰?

詹姆斯·戴維·萬斯(J.D. Vance)。

你可以對他陌生,但這應該是昨天的事,從今往後,你絕不能不認識他。

因爲他正式被提名爲2024年美國大選的副總統候選人,並且大概率將隨特朗普入駐白宮。

他極有可能是特朗普以外,其他國家最難對付的一個人。


01

何許人也?


萬斯出生於198482日,家鄉是俄亥俄州米德爾敦,他的父母是蘇格蘭-愛爾蘭後裔。

他的家庭在米德爾敦有着阿巴拉契亞地區的根源,而他的母親曾與藥物和酒精使用障礙鬥爭,萬斯主要由他的祖父母撫養長大 。

2003年,萬斯從米德爾敦高中畢業後,加入了美國海軍陸战隊,並在伊拉克服役。

之後,他入讀俄亥俄州立大學,2009年獲得了政治學和哲學學士學位,隨後轉到耶魯大學法學院就讀,2013年獲得耶魯大學法學博士學位。

大學畢業後,萬斯成爲律師,曾在Sidley Austin LLP等多家投資公司工作,包括在加利福尼亞的技術行業擔任風險投資家。

2016年,萬斯出版了自傳體回憶錄《鄉下人的悲歌》(Hillbilly Elegy),這本書講述了他在阿巴拉契亞文化中的成長經歷、海軍陸战隊服役經歷以及最終在耶魯法學院的學習經歷。

這本書成爲了《紐約時報》的暢銷書,並且對美國社會的分裂提供了深刻的見證。

這年正值美國總統大選,萬斯在選舉期間成爲媒體和鏽帶地區之間的使者,討論了與他背景相似的人群所關心的問題。

2022年,他在特朗普的支持下,在共和黨初選中獲勝,並在11月的普選中擊敗了民主黨候選人提姆·萊恩,成爲代表俄亥俄州的聯邦參議員。

這場勝利對於共和黨來說至關重要,因爲它有助於保持該黨在參議院的競爭力。

2024年7月15日,在威斯康星州密爾沃基的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上,特朗普宣布選擇萬斯作爲他的副總統候選人,參加2024年的美國總統大選 。

就背景而言,萬斯並非什么值得說的政治世家、富商世家,怎么看都只是一個雲雲衆生中普通的一個。

真的要修飾,或者可以說是白手起家,靠自己努力獲得成功的勵志故事。


02

從“特”黑,到“特”粉


用咱們的話說,能夠讓大領導看上眼並提名爲副手候選人,肯定是自己人。

作爲參議員,萬斯在社交媒體和播客中經常重復MAGA(讓美國再次偉大)的論點,也在國會共同發起了跨黨派法案,涉及諸如對失敗銀行的CEO問責等問題。

他在烏克蘭援助等問題上,與其他共和黨人存在分歧。他曾經說過,接受“烏克蘭將不得不向俄羅斯割讓一些領土”,符合美國的利益。

這其實和特朗普聲稱的,上台之後可以在24小時內結束俄烏战爭,異曲同工。

在參議員的選舉中,萬斯將很好地利用了自己的生平事跡,不僅將自己定位爲平民主義者,以吸引工薪階層選民,還十分巧妙地將自己化身爲工薪階層的代言人,特別是生鏽地帶的人。

這是他能夠贏得競選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有意思的是,萬斯也曾經批評過特朗普。

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期間,萬斯在《今日美國》專欄中寫道:“特朗普的實際政策建議,從不道德到荒謬不一而足。”

在《大西洋月刊》和由查理-羅斯主持的公共廣播公司節目中,萬斯稱特朗普爲 “文化海洛因” 和 “大衆的阿片類藥物”。

2016年10月,萬斯在推特上稱特朗普 “應受譴責”,自己是“永遠不會特朗普的人”,在FB上稱特朗普爲“美國希特勒”。

但到了2018年2月,萬斯改變看法,稱特朗普“是美國少數幾個認識到俄亥俄州、賓夕法尼亞州、肯塔基州東部等大片地區存在挫敗感的政治領導人之一”。

到2020年,萬斯轉爲支持特朗普,稱特朗普是一位好總統,並對自己在 2016 年大選期間的批評表示遺憾。

2021年10月,萬斯稱特朗普在2020年總統大選中失敗,是因爲普遍存在選民舞弊。

2023年11月,歷史學家羅伯特·卡根在《華盛頓郵報》上發表了一篇題爲《特朗普霸權日益不可避免》的評論文章。

因爲這事,萬斯給司法部長梅裏克-加蘭寫了一封信,建議以鼓動民主黨控制的各州“公开叛亂”爲由起訴卡根。

從反對特朗普,到擁護特朗普,我們不知道中間萬斯到底經歷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的政治主張,和特朗普高度一致。

兩人聯手,一老一少,這個世界又會發生什么?


03

對付


其實,特朗普作爲前總統,基本主張都已經天下皆知。

無非就是將資源傾斜在國內,用咱們最熟悉的話說,就是幹好自己的事。

只不過,美國作爲全球有影響力的國家,過多地幹自己的事,必然會對外界產生影響。

而實際上,從特朗普,甚至更早的奧巴馬开始,美國振興國內實體經濟的做法就已經取得成就,拜登其實也是一以貫之這個重大的國家战略。

在上一個任期,特朗普已經證明了他在經濟方面的能力。加上現在美國經濟表現不錯,只要繼續此前的做法,適當做點小修改就可以了。即使美國經濟迎來衰退,以特朗普縱橫生意場數十年的能耐,也完全有能力應付。

可以說,國內的事其實已經幹得不錯。反倒是國外,有可能出人意料地成爲特朗普的重點。

比如,他一再聲稱的,要在24小時內結束俄烏战爭。我想,即使不是24小時,24天、24周、甚至24個月,結果都差不多。

政治就是交換的藝術,沒有過不去的坎,只在乎雙方拿什么交換。

這玩意跟擺攤做生意並無本質區別,买賣雙方想要的,和能拿出來交換的,都是明牌,根本沒有什么祕密,剩下的只是討價還價的問題。

如果能夠達成交換,买家买到貨,滿意而歸;賣家賣完貨,收拾攤檔,同樣滿意而歸。

特朗普遇襲之後,有傳聞大俄的總統會親自和特朗普通話。兩人的關系一直比較“友好”,外界也經常揣測,如果特朗普再次上台,俄烏战爭必然會迎來新的較大的變化。

實際上,美國政界在對俄關系上,分歧一直存在。

作爲生意人總統,特朗普有一點比拜登等傳統政客出身的人要有優勢,那就是他很注重成本收入,注重投入產出的效率。

拜登的對外政策,是典型的既要又要還要,既要致俄羅斯於死地,維護美歐聯盟利益;又要保護以色列,維護美國在中東的利益;還要騰出手來和遠東死磕。

這就是咱們所說的政治掛帥,不顧效率的表現。特朗普的思維肯定不一樣,他明白大俄的經濟,根本支撐不起它再次成爲如前蘇聯那樣挑战美國地位的國家。

因爲以大俄的傳統和能力,打架是毫無疑問的,但說到搞經濟,真心不行。

走傳統的計劃經濟模式嘛,沒有活力,一潭死水;走市場經濟模式嘛,盡產生一堆寡頭,貧富分化激烈,更糟糕的是,這些寡頭也確實沒一個好人,一膨脹,就說出“只要我愿意,可以讓一條狗做俄羅斯總統”,不像樣。

打仗,其實打的就是經濟,是錢。

俄羅斯也明白這點,現在大概率也是希望特朗普上台,自己能夠交換到一個好的籌碼,結束這場耗時耗力耗錢,且不那么光彩的战爭。

所以,和大俄死磕,成本投入不少,但說到盈利,就呵呵了,這不是好生意。

既然如此,爲何不集中資源,對付另外一個真正的競爭對手?

何況,關於對付這個對手,美國兩黨沒有分歧。


04

結語


以前,經常聽到兩種關於外面的說法。

一個是他們的副總統,其實就是擺設,沒有實權,也沒啥能力;另一個,則是他們的政客,都是一群被資本控制的代言人,爲了選票,他們可以胡亂許諾,信口雌黃,拿到選票之後,他們就只想着資本家的利益,根本不會兌現對於勞苦大衆承諾,選民都是一群可憐蟲。

後來,才發現不一樣的地方。

比如現在的拜登,原來就是一個副總統。當年的尼克松,也當過副總統,還有後來的老布什,也是副總統。至於過河拆橋,選上不兌現承諾的事,選民其實可以把他們選下去。

睜眼看世界的好處,就是那些人再無可能輕易欺騙你。

其實真不用懷疑,特朗普和萬斯如果入駐白宮,將會花大力氣去對付遠東。因爲這既是他們最重要的一個主張,也是他們保住自己選票,乃至在美利堅歷史留下一筆的最大理由。

雖說特朗普大難不死,但畢竟風險還是存在的,誰知道會不會再次發生意外。哪怕沒有意外,快80的老頭,腦袋反應也遲鈍一些。

早兩年流行一幅圖,說的是那邊的政客,都是老態龍鐘,像極了滿清末年,腐朽賣國的李鴻章之流,但現在,人家挑了一個39歲,年富力強的。

引用網上的流行語,反問一句:

他若是拿出這個,閣下又將如何應對?(全文完)



標題:39歲登頂!世界又多一個最難對付的美國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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