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么幾乎每個基佬都愛喝百威Bud Light?
烈女不嫁纏郎,直男不飲百威。
每一個生活在現代的人都要十分小心,因爲當下的意識形態轉變太快,有可能你昨天還在和兄弟暢飲的啤水今天就變成了某些群體的固定象徵。
百威旗下的bud light啤酒就是這樣一種在性質上實現了根本轉變的飲品。
根據美國市場調查網站貝洛米的數據顯示,在過去的10年當中,百威旗下的bud light清啤有相當一部分都流向了他們國內的各類男同酒吧。
這群在心理上跨越了藩籬的人類,在生理上仍然保持着另一種身份下對酒精的熱愛。平均每月都要消耗掉數噸的bud light啤酒。
我不常喝budlight,但我喝的時候都會給自己塞一根棉條
無bud light,不兄弟。沒有bud light的同性相吸不過是一場機緣下的普通耦合,唯有共同舉起budlight的兩只糙手,才能夠實現靈魂上的結締。
有人說,bud light的藍色就是海洋,是寬廣,是包容也是想象。
但這種始發於1982年的淡啤酒也並非一开始就代表了藍色,對於無數普通美國人來說,budlight曾經也是家裏最受歡迎的麥芽制品。
90年代的時候,從老漢到壯漢,從紅脖子到女性朋友,最風靡的時候,甚至連老德州的響尾蛇都曾暢遊在注滿bud light的泳池當中。
但範式的轉變永遠都發生在战略的規劃之外。
一度瞄准青年消費者的budlight就是在剛成立幾年之後,就因爲另一家曾經深受彩虹群體喜愛的卡洛斯啤酒暴雷,而被動的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波彩虹流量。
在那個生雞勃發的年代,美利堅的古典基佬們就已經人手一瓶budlight开始出沒於北美的各種場地。
深知流量爲王的budlight隨即而來的舉措就是就是選擇主動入局,开始將更多的彩虹屬性灌注到自家的產業當中。
從1995年至今,budlight就一直頻繁且持續的爲全美的各類彩虹活動提供着自己的支持。
在早已成爲紅海的美國啤酒行業中拉着藍孩子們的雙手硬生生的頂出了一片天地,並爲自己構築了一條無可匹敵的產業護城河。
在這樣的江湖以上,一切形而下的物質都能夠成爲一種形而上的標籤。
不會有什么事情天生就是那樣,只有經過曲解、異化、解構與重組才糅合成了我們現在所接觸的模樣。
但諷刺的是,在一個不斷追求多樣性的社會當中,你的每一次迎合與解構實際上都伴隨着相應的危險每與辯駁。
就在兩個月前,通過討好彩虹人群而得到成功的bud light最終也栽在了自己的這一方針之下。
其中詳細緣由我們按下不表,只要知道,一個品牌一旦成爲了某種敘事的工具,那這個故事本身就預示了一種結尾。
而現在,對於其他的啤酒廠商來說,他們的螃蟹也已經出現,第一個煮螃蟹的人也已經倒下,誰來喫第二口,都很耐人尋味。
而我在最开始的時候其實也是並不知道bud light的厲害的。
直到一次酒醉之後,我在初升的太陽旁邊面對着門口傾倒的bud light藍罐時,我的回憶才被釋放。
那是幾個月前,我因公在成都結識的一位從西班牙遠道而來的華裔,馬克西.羅先生。他是這邊工廠邀請的代表團的顧問,喜歡文學,熱愛詩歌,所以他也時常飲酒。
但他不會漢話,所以在大多數時間我們都是靠着英語在交流。我的英語只有初中水准,他的英語也不好,所以我們的交流基本就成了髒話與大笑的混響,如同啞巴和聾子說盲人看見了月亮。
後來我就和他去成都的酒吧喝酒,就喝budlight。
喝了很多,也被加了很多微信,一直喝到我在備忘錄上記錄下了這樣的格言那天才宣告結束。
我寫到,“生命就是冒險,明天和意外都是藏在暗處的鬣人,它們化成萬物的形狀去捕獲途徑者的心智,也用所有可能的假設去依附於他者的表面,你不應該輕易的去接受一種陌生的習慣,也不要去輕視所有在生命中選擇綻放的人們。”
翌日醒來,我看到,天是紫的,我是直的,彩虹出現在夢裏,卻比太陽更加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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