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性的獎項不值一提,刀郎沒有怨恨過那英,表明其早就看透一切
最近,關於那英和刀郎的“陳年老瓜”被瓜農翻出來喫了。
當年那英在第十屆音樂風雲榜評選活動中擔任評委,在評選00年到09年十年間最具影響力人物時那英力排衆議,將刀郎“踢”出了決賽圈。
理由是刀郎的歌太接地氣,上不得大雅之堂,還稱奧運會劉歡和刀郎都要唱歌的話,她站劉歡,話裏話外主打一個瞧不起。
當然,那英還解釋道,如果刨除音樂性不談僅談銷量的話,那還真就沒人賣得過刀郎,想當年周董的《七裏香》都沒幹過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
衆所周知,刀郎的歌不一定叫好但一定賣得好,無論他的《情人》被多少人說是“葷歌”,但銷量一度碾壓那英、楊坤等老牌歌手,這也許就是刀郎的影響力。
但就憑這樣恐怖的銷量,難道還不能殺進十年影響力歌手的榜單嗎?那英會告訴你答案,那就是不能。因爲那姐說,評選並不能光靠銷量,首先要看音樂性。
而在那英看來,愛唱“用你那火火的嘴脣,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的刀郎顯然不具有音樂性,從這裏也不難看出那英的傲慢。
但那英這幾句極具爭議性的評論一出,刀郎瞬間被冠上了“俗”的標籤,無數人對他的歌兒口誅筆伐以此來證明自己的“高雅”品味。
而最抓馬的是,那英的話經大鵬的口中講出來,便直接給刀郎扣上了農民工的帽子,而那英也被貼上了“瞧不起農民”的標籤。
當年這則新聞一出便引起了廣泛熱議,那英被罵到在公衆場合請教粉絲如何關閉評論,看來那姐也是被罵怕了。
這次的事件一出,也令當年炙手可熱的那英徹底與草根階級割席,不僅得罪了刀郎,還得罪了勞動人民,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2010年的“十大最具影響力音樂人”的評選,那英寧愿空着一個席位,也不愿意讓“不具有審美觀點”的刀郎入選。
這種行爲也令刀郎一時間陷入了爭議當中,面對以那英爲首的京圈音樂人的集體圍剿,無法無視這種排擠的刀郎在2012年決定退圈。
並且對於這次選拔,刀郎也在一次新浪的採訪中做出了正面回應,他對於那英對他做出的評價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十分坦然。
在他看來這次的獎項對他來說並沒有那么重要,一個娛樂性獎項的獲得與否都無法決定他在音樂圈的地位。
面對那英的評價,他也選擇了欣然接受,並且他直言那英只不過是資本的槍手。
他坦然地說起主辦方給他打的兩次電話,從第一次的畢恭畢敬到第二次的不太客氣,中間只隔了一段那英發言的時間。
評獎的公平性早在資本的操控下蕩然無存,“刀郎的歌不具有音樂性”也只不過是一場炒作遊戲。
刀郎對這件事情看得很开,但他也對自己的音樂被抨擊的事情耿耿於懷,畢竟他的每一首歌都像是他的孩子一樣,是他每個階段對生活的獨特感悟,並不是什么登不了台面的“糙糠”。
其實,刀郎的橫空出世對內地音樂人未必不是一種打擊,身爲“草根音樂人”的刀郎用實力贏得了話語權,用恐怖的銷量證明了自己的音樂價值。
而內地音樂市場的蛋糕被奪走一大塊,內地精英音樂代表們當然會抱團取暖,所以2010年的評選事件並非空穴來風,而刀郎被孤立也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記得當年那英刀郎事件愈演愈烈之時,有一篇報道的熱度很高,名字叫做:城裏人喫不了細糠,這篇報道將音樂做出了雅俗之分,稱愛聽刀郎的人都是“糙豬喫不了細糠”。
而刀郎也在多年後,用一首《羅剎海市》玩了一把call back,一句“那馬戶不知道他是一頭驢,那又鳥不知道他是一只雞,勾欄從來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一出,瞬間引起了廣泛熱議。
不少網友將這首歌和十年前的評選落馬事件聯系在一起,認爲《羅剎海市》的歌詞在諷刺那英、楊坤、高某松、汪峰幾位內地老牌音樂人。
但刀郎的格局不可能這么點,如果他要諷刺的話,以刀郎的性格肯定會選擇正面硬剛。
而且,當年刀郎有無數次機會硬剛那英,但他都選擇了客觀看待整件事。
還記得當年在刀郎籤售會上,有粉絲告狀,和他講那英說他是農民工的事,結果刀郎只問了一句,你親耳聽見他說的嗎?粉絲說沒有後,刀郎說,不要隨意聽信空穴來風。就這樣一個人,不可能在多年後特意發一首歌去翻些舊账。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刀郎這首歌不僅取材於《聊齋志異》,還運用了維特根斯坦的理論對這個世界進行了高級諷刺。
就這樣的創作水平你說這是“粗糧”,簡直不要太好笑了。
刀郎有些歌的歌詞確實淺顯易懂,但其中蕴藏了很多返璞歸真的道理,超越了音樂性本身,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大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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