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社記者遊凱翔、吳昇鴻台北27日電)台灣是否研製下一代戰機(ADF)一直是外界討論焦點。專家分析,台灣當年因具備研製IDF經國號戰機能力,因此成功獲得F-16戰機;若有能力研發ADF,在國際反中局勢推波助瀾,也才有希望取得F-35戰機。

台灣在經國號戰機之後,睽違30年才誕生另一架國機國造成果「勇鷹號」新式高教機,負責整機設計的漢翔公司總經理馬萬鈞強調,國防自主只要開始了就不能停,「該是研發下一代戰機的時候了」。

空軍對此回應,國軍各項武器裝備,均依敵情威脅與軍種實需進行規劃,籌建適切裝備。

「是否研製ADF(新一代先進防禦型戰機計畫,Advanced Defense Fighter)是籌碼問題」,前空軍副司令張延廷中將接受中央社訪問時舉例,美方當年願軍售台灣F-16(blk20)戰機,起源於台灣有能力國機國造IDF戰機,事後因美方願軍售150架F-16,台灣將原本計劃打造300架數的IDF減少至約150架。

「台灣若開始研製ADF,就可能藉此獲得F-35戰機。」但張延廷分析,台灣目前仍不具備匿蹤、相位陣列雷達等第5代戰機基礎,囿於基礎條件不足,研製經費恐相當高昂、且成效有效;他建議台灣可與美國政府商談,透過與洛克希德馬丁等軍火公司的「按比例共同設計」方式研製下一代戰機,台灣也能藉此獲得寶貴經驗與資源。

國防部智庫、國防安全研究院學者蘇紫雲指出,國造及外購武器選擇,須掌握「價值大於價格」的核心判斷,才能有穩定的國防自主政策;以下一代戰機而言,具有滿足未來國防、整合多領域高科技、經濟加乘效果的意義,且IDF終將面臨屆壽,必須要有後繼機型。

蘇紫雲表示,台灣若研發ADF,受惠各國5代戰機成熟設計,在相關構型設定可省下許多經驗成本,加上新世代電腦在立體工程構圖、模擬風洞的運用,透過「數位化原型」(digital prototype)都可省下大量的模具、研發成本。

同時,ADF的開發除了具備成為IDF後繼機的意義外,也有助加速取得F-35戰機,如同國造IDF的成功加速了F-16獲得;雄風二型反艦飛彈的研發加速取得魚叉反艦飛彈,這都是有助排除盟國軍售障礙,並兼顧國造核心技術、獲得成熟產品良性循環案例。

中華戰略前瞻協會研究員揭仲接受中央社訪問認為,研發一架戰機的時間軸可能長達10年,但屆時他國可能已從第5代戰機進步到5.5代戰機,因此台灣研製方向須超過第5代戰機的水平,且說不定還要考慮與無人戰機相互搭配的技術問題。

揭仲也以現實角度觀察說,美國當年與他國共同研製F-35戰機原因,在於研發經費高昂、連美方也喫不消;加上目前北約各國、韓國及日本都已經或將擁有F-35戰機,未來10年恐怕沒有下一代戰機需求,若採共同研發策略恐有困難。

揭仲建議,台灣應設法加入美方的戰機供應鏈團隊,並從次系統開始打造,進一步升級至主系統,從中學習相關經驗才是務實之道。(編輯:黃瑞弘、楊凱翔)1120827

(中央社製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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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漢翔總經理專訪1 / 專家:具備研製下一代戰機能力 才有取得F-35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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